的呢。”
陈西安好笑的说:“那行,说吧,你现在是回公司,还是要翘班来看我?”
钱心一心说都不是,我要去体检,嘴里却说:“我倒是想去参观呢,你妈说你披着被子在外面晒太阳,现在是花园里最亮丽的风景。”
“别扯了,这种事情只有你干得出来,”陈西安深入敌后多年,冷静的勘破谎言,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我现在也挺亮丽的,两分钟之后你上q收个图。”
钱心一就是瞎聊,听他一说倒是对习涓打造的防寒造型来了兴趣,他把手机提溜在拇、食间晃了几下,不到两分钟黑掉的手机屏被点亮,他解锁一看,登时服了。
这是张找人拍的全身照,陈西安大概是捡来的,他老娘才敢这么糟践他,把他弄得像个犀利哥,军大衣配了条豹纹围巾,裹得鼻子都看不见,头上的毛线帽子垂下两个硕大的毛球,明显是个女款。
这还不如裹被子,钱心一被雷得暂时忘了体检,总算是明白他嗓音异常的原因了,他拨回去瞠目结舌的说:“……你这帽子和围巾,怪时髦的。”
“想笑就笑吧,”陈西安荣辱不惊的说:“我被人行了半个小时的注目礼了,估计都以为我是精神科的病人。”
钱心一抿紧嘴角,违心的说:“笑你就是笑我,我不笑,这潮流前线都哪来的?”
陈西安叹了口气,内心有点崩溃:“习太太,托……宋阿姨给她带的,我怀疑她是自己不敢戴,所以干脆连大衣都裹我身上了。”
钱心一终究是没憋住,笑起来毫不留情,一边指责他:“小人之心,你妈是怕冻到你。”
从他生病开始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