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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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柠有点无语，脸上的嫌弃之色快溢出来，在她的认知里，一个成熟且理智的高中生是不该做出这样的举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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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尴尬漂浮在空气中，詹知控制了下表情，拍成妍的手：“没事，估计是有什么关于我的事吧，你先下楼，我等会儿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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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都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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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妍悻悻松手，老母鸡望崽一样一步叁回头，依依不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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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后门就剩她们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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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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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柠家里也挺有钱，在学校独来独往惯了，没什么特别好的朋友，和自己更是没任何交集，詹知想不到她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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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树下，斑斓光影晃荡，漂亮的女生直视她，还是那副清丽骄矜的神情：“其实你很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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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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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为了夸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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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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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道谢一出，陈嘉柠表情多了几分古怪：“我不是在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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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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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说。”女生正色，“你很优秀，完全靠自己也可以做得很好，不用找一些旁门左道，对大家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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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知的脸刷地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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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光片烘暖的手背迅疾凉下去，恐怖的可能性在脑子里腾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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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可惜，陈嘉柠并没有想继续深入交流的意思，“也只会说这些，希望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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