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中推拒,身子却如此不安分。
他愈发亢奋,一掌轻轻拍打饱满的臀尖,留下醒目的五指红印。
她浑身都在抖,腿间愈湿愈润,似油似脂。
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摸到那粒充血湿润的珠蕊,揉按着,刮蹭着,轻捏着,令她时而绷紧,时而瘫软,发春的猫叫一般,腿心似堤坝崩塌,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王之牧知道自己今夜荒谬得离谱,他如逗弄猎物一般以饵亵玩、逗弄她的身体,直到她亲口求他入了她。
依她,狠狠地入了她。
那种烧入骨髓的难熬和饥渴,终于短暂得到满足。
狂欢却才刚刚开始。
和自己讨厌的人交媾,说不抵触是假,说不刺激,也违心。
王之牧像头沉默的野兽伏在她身上,肉茎几乎钉穿她的身体,龟首顶至尽头那刻,她因疼痛和惊恐不受控的将花穴收缩到极限,所带给二人的灭顶快感。
她在永无止境的颠动里痛哭:“’……太深了……呜呜……要死了,尿出来了......”
她边失禁边丢身,无处着落,竟抽泣恸哭起来。
哪怕听她哭诉失禁,他也未有一丝停下的意思,依旧埋头一声不吭地肏干,把她腿心肏得乱七八糟、东倒西歪,淡黄的液体沾得二人衣衫越发湿重,随着激烈的动作到处甩溅。
她一边喷水一边挨肏,神志已经陷入半昏迷,整个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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