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疯子,早知如此今日就不躲他了!
他伏下身,薄唇从肩后一路咬向臀瓣,在腰后凹陷处叼起薄薄的皮肉,双齿并起碾磨。
“呀……”她吃痛嘶叫了一声,浑身触感似是都凝在了他尖牙滑过的那一点,双腿之间顷刻濡湿,难耐地摩挲。
鱼嘴一样嘬咬着他的唇,他从那肉洞里把为他动情而流的汁液一滴不漏地吸进腹中,活像个不折不扣的饿殍。
他就要将她肏坏、肏透,肏得她再不敢贸贸然逃跑。
他本性里带的暴虐和色欲,仿佛一只时刻窥探的破体而出的野兽,明明大多情况都能自抑,因他不愿做那轻易随波逐流的庸人,可是每次只要碰见她,都会失控。
他如今再清楚不过,但凡只要她还活着,他便再无法摆脱此种孽缘。
他要将她一辈子捆在身边,但行百里者半九十的道理他时刻铭记,越是起钩之时,越需有耐心。
裸润丰盈的乳再次撞向窗格间,这一回却是隔了他的掌垫在中间,充血的乳尖磨砺在他的掌心,一次又一次撞上去,越发血红硬挺。
王之牧从背后望下去,脊线一路蜿蜒到背臀相交之处,深深凹陷,隐没于诱人的臀缝间,两瓣高挺腴臀间似被从后插入的赤黑阳具劈波斩浪,裂为两瓣。
姜婵双手撑着门扉,双腿却要紧紧闭拢夹着他,上下受限。
他来回重插,上面那只手反捏她的下颌吞吃她的檀口。
她腰肢轻扭,竟像是蓄意让腿间那物陷入穴瓣凹陷间,若迎若拒,更似主动骑着那阳具的经络在磨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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