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眨着眼,温心妥知道他刚刚吃了药又犯困,只好熄灯。
可他睡不着,睁着眼到半夜,又感觉软绵绵的东西扫过自己的身体,他浑身发抖地双眼一闭,决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转头缩进梁声怀里,不久后那股奇怪的感觉消失了。
但温心妥心有余悸,第二天下班回来大扫除,扫完揪着梁声起床吃饭吃药,站在他面前盯着他把温水吞下去,有点不解地问:“只是感冒,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严重?”
梁声喝完水,抱着他的腰蹭了蹭,抬起头看他,“不知道。”
“还有很不舒服的地方吗?”
“脑袋疼。”梁声咳了一声,“想睡觉。”
“吃药好多天了,也不见好一点。”温心妥拿过白色的药包,是医院开的药片,说是流感,但似乎对梁声不太起作用。
“明天我要出差了,去两天,周五回来,要是还觉得难受,我们再去一趟医院。”
梁声点了点头,低头埋进他的肚子里,隔着衣服亲着他的小腹,温心妥身体发软,摁住他的肩膀,曲腿跪在梁声的大腿上,声音发抖地拒绝:“不要亲我。”
“舔舔。”梁声抬起头,眼睛有点发红,“心妥,我就舔舔…”
“舔一下好不好?”
温心妥被他晃得晕头转向,不知不觉就嗯了一声。
他闭着眼被亲到一半,敏感地感觉又有东西圈上自己的腰,他抖了一下,睁开眼,低下眼,看见一丛黑软软的东西正往后缩。
温心妥下意识去抓,那团东西缩入沙发,在梁声坐着的位置消失不见了。
吻不到人,梁声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盯着温心妥,问:“怎么了?”
温心妥弯下腰,伸手到梁声身侧,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