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热泪,“你怎么才告诉我?”
他低着头掉眼泪,伸手去抱梁声,眼泪贴着他的脸颊一串串往下掉,“我都不记得了…对不起…”
梁声回抱住他,“心妥,我们回家吧。”
家里什么都没有变,温心妥没带走的东西还放在原位,不需要他再重新适应位置,他和梁声收拾好东西复归原位,傍晚累得不行地躺在床上,被子还有股淡淡的清香,估计也被梁声清洗过,两人躺在上面睡了一个好觉。
到了年底,天气越来越冷,上一波冷潮来临,流感在城市流窜,温心妥倒还好,围在一圈咳嗽声里也硬挺着没生病,只是梁声从温心妥那搬回来之后就精神恹恹的,周末说喉咙痛,周一就感冒了。
一感冒,整个人更没精气神了,温心妥中午回家时看见他还躺在床上睡,蜷成一团,露出个睡得昏沉的侧脸,温心妥坐到他旁边摸摸额头,体温正常,只是普通感冒,但是梁声的身体反应太强烈,总让温心妥放心不下。
温心妥喊他:“梁声,起床吃饭。”
梁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又往他手心蹭蹭,表达自己不想吃的意思,温心妥等了几秒,推了推他,“要吃,起来顺便吃药。”
在温心妥的监督下,梁声吃了饭又吃药,没过一会又躺下,拉过温心妥要一起睡,温心妥本来不想睡,但他们的床很软,被梁声热乎乎的身体一抱,没过多久就撑不住睡过去了。
半梦半醒的时候温心妥感觉到有软软的东西扫过他的腰,又慢慢钻进衣服里,圈住了他的腰,痒痒的,他缩了一下,好像有短短的毛发扎到了他的肉里,他睁开眼,却只看见紧闭着双眼,把脸贴在温心妥锁骨的梁声,掀开被子,是梁声的手搭在了他的腰上。
奇怪。
是错觉吗?
这样的错觉发生第三次时,温心妥终于不得不重视起来,他从被窝里坐起来,“我觉得有东西在摸我。”
梁声睁开眼也坐起来,“什么?”
“不清楚。”温心妥一想到那种触感,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抖了抖,“软的,但是也是硬的。”
像扎手的毛绒玩偶。
温心妥不情不愿地推测,“老鼠吗?”
他让梁声坐近一点,有理有据地说:“家里太久没住人了。”
梁声嗅了嗅鼻子,堵住了,他的声音也变调了,但他还是很笃定地说:“不会,我没闻到老鼠的味道。”
温心妥匪夷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梁声似乎很困,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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