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
“等等……”副驾驶一把攥住那双作怪的手,“你打算……就在这里?”
“不行吗?”飞行员无辜地看着他,意有所指,“你的大脑不赞成,其他器官可不是这样想的。”
这显然超出了副驾驶所能承受的道德底线。
“OK,fine……那我们去后面?”飞行员无所谓地拍了拍客舱的门,“就是有点窄,你没见过迈阿密那个天体浴场——嘶!”
“怎么了?”轮到副驾驶做出这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了。
“啊——我……经常会觉得,自己、自己就像是……某种需要榨汁的魔药材料,叫什么、什么豆来着?”飞行员面色通红,断断续续地说,局势完全逆转了。
“如果你不想我某天熬药熬到一半。”
飞行员明智地闭上了嘴,当然,也可以说是张开了嘴。
他们现在的姿势非常古怪,既没有好好地站着,也没有老老实实地倚靠着飞机,本能让他们滑向松软温热的沙滩,理智让他们仍旧不愿放弃转场去客舱的Plan B,可惜两个人都腾不出一只空闲的手。
“请求登机,机长。”副驾驶低声道。
“允许、允许登机……你最好真的在登机前就这么说!”
最终他们采取了一个折衷的方案——客舱的门终于打开了,但有人的脚还踩在沙滩上。这样至少当他们被人发现的时候,不至于太过丢脸。
比如现在。
阿波罗尼娅眼巴巴地被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