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头上,果然是那种蝴蝶结,紧接着就被斯内普握住了手。
怪了,怎么有种小女孩打扮洋娃娃的感觉?
“别动,你换了两根骨头。”他阻止道。
“区区两根,我活着算我运气大!”阿波罗尼娅眉头一竖,想稍微假装一下发发火,但想来想去又觉得没意思——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在波士顿那一年,每一次她从外面回来,都要停在门口踌躇很久。她怕这一切到底还是假的,她一开门,门里他们一起生活过的痕迹就消失了。
瘟疫大流行治好了她,代价高昂。
斯内普没有说话,甚至给她编了个麻花辫。
以他们的年纪与经历来看,剖白自己的心事并不容易,他的尤为说不出口。当他意识到阿波罗尼娅作为麻瓜真的伤得不轻时,他甚至……感到难言的满足。
她曾离死亡那么近,是因为他;但她最终被拉了回来,恢复得和从前一样好,也是因为他。他终于掌握了她的生死,彻底的。
“今天几号?我签证还剩几天?”她向后靠了靠,立刻闪电般地弹了起来,手指哆嗦着说不出话。
“怎么了?”斯内普看了看她的手,记得麻瓜医生说她中枢神经受损,“后遗症?”
“装!你再装!这可是在人家医院病房里啊!咱们多少也算是个战争英雄了吧,给你的祖国留点儿面子,好吗?”
“不用管它,一会儿就好了。”斯内普轻描淡写。
其实生病也不全然是坏处。
第215章 番外三:喜宴
直升机划过天空。
“这小东西是挺好玩的,就是有点儿太吵了。”飞行员兴致勃勃地说,“这是我第几次抱怨了?”
“至少遇到紧急状况,我也不用再破坏植被给你清一条几百码长的跑道了。”副驾驶兴趣缺缺,话没说完,他感到飞机正在下降。
“真不吉利。”女飞行员嗔怪道,压着操纵杆、让飞机落在一片荒无人烟的海滩上。
此地呈现出一种与萧条现状完全不相衬的优美。茂盛的长草之间有一条铺满细腻白沙的沙漏状小径,远处的嶙峋石崖一直突入进翠羽般的浅海里,极富意境。
“突然想起来,我好像还欠你一个吻。”女飞行员跳下飞机,绕到副驾那边去,把人堵了个正着。
“我还以为你打算赖账。”副驾驶挑了挑眉,“是这里吗?”
“不知道。”飞行员含混地说,“谁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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