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圣人的人,之前说迎复二王不过是顺势而为。圣人心里不痛快,你有几条命去填?”
张昌宗坐下来,担忧道:“那咱们将来……”
张易之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打量六郎一眼,道:“你瞅瞅你那老鼠胆。”说着,抓起一壶酒就往嘴里灌,整个人透着一股颓靡。
张昌宗夺过酒壶,急道:“阿兄,我为咱俩想出路,你怎么一点都不上心。”
张易之哼了一声,弹了弹衣领上洒的酒水,直起身子说:“咱们受用一日是一日,想那么多小心长皱纹。”
张昌宗听了,忙掏出随身携带的靶镜,细细地瞧脸上是否真多了一条细纹。
张易之嗤笑一声,又抓过酒继续喝,张昌宗放好靶镜,见状,叹了一声,叫道:“阿兄……”
张易之只好放下酒壶,道:“这事咱们不用管,破局点不在我们。”
“那在于谁?”张昌宗问。
……
“在于我。”
东宫,皇嗣李旦在殿内走来走去。朝堂的事情,他也听说了,群臣没有让圣人改变心意,尽快下了封太子的圣旨,武氏诸王也只装不知道。
李旦知道,倘若圣人表露出一点倾向武氏为继承人的念头,朝堂之中又是一场血雨腥风,残存的李氏诸子孙只怕也会波及,更不知有几人会失去性命。
先雍王李贤仅存的儿子李守礼,不解道:“立太子由圣人乾纲独断。四叔,这与你有什么相干?”
李显在偏僻的房州粗茶淡饭呆了十多年,李旦在东宫锦衣玉食战战兢兢住了十多年,不知这对难兄难弟哪个更惨些?
李旦问:“这是哪里?”
“东宫。”长子李成器回道。
李旦点头道:“这就对了。”
“阿耶……”侄子和儿子担忧地看着他。李旦笑了笑,说:“咱们也该出去了。”
他抬头看向天空,自从登基后,他再也没出去过。母亲防他防贼似的,但凡有谁来东宫,必要严加惩处。
这样的东宫谁爱住,谁住吧。李旦这些年看多了权势争夺,早就心灰意冷。
李成器对父亲的想法感同身受,道:“阿耶,确实咱们也该出去了。”
李隆基倒是心中有想法,他们一家也曾登临至尊,掌握过权势(武曌在,实际上并没有),谁又愿意成为旁支宗室?
只是父亲没有争夺之心,诸武又与他们关系不睦,便是想争,这时也不是好时机,只得从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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