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让别人看见说我欺负小孩儿。”
电梯到了,陶川东果断走了进去。
在医院待到下午,等陶川东和陶奶奶出了医院周其律才偷溜进到病房看陶老头。
陶宏江还没醒,周其律把水果牛奶放到床边柜子上,往果篮里放了一封厚厚的红包。
三人间的病房,来往的人进进出出,周其律走到门口了,迟疑片刻后折返回来将信封拿了回去。
雁过留痕,做事也要留名。不然到时候陶川东以为是某个亲戚来探病留的,周其律人财两空,得不偿失。
信封里面装了两万,给他爸那里存了一万。周其律回到家坐在斑驳掉漆的四方红木书桌前,把上午取出的所有的现金都点了点,最后给自己留了一千。
陶汀然认床,昨晚整宿没睡,熬到早上吃下安眠药才勉强睡着。这一觉直接睡到下午四点,还是被一声惊天动地的破门声吓醒。
猛然坐起身时脑袋还有点晕乎。
“还他妈睡!你爷爷住院,你奶奶一晚上没休息,你还睡得着?”
陶川东凶神恶煞地进屋,路过梳妆台,操起杀虫剂朝陶汀然扔过去,“滚起来!”
瓶子精准砸到头部,陶汀然却没觉得有多痛。
他错愕地盯着陶川东,要不是房间不同,他甚至以为自己还在市里那个家。
“滚下去,你奶奶一回来就去给你做饭,你还在睡!”陶川东恨铁不成钢,粗鲁地拽着陶汀然下楼。
陶汀然彻底清醒,黑着脸猛地甩开手:“松开!”
话音未落,就被一耳光扇偏过了头。
“你他妈还来劲儿了你?老子供你吃穿,你还敢吼?你有什么资格敢跟老子叫板?!”
先不说alpha的绝对压制,力量与体型上陶汀然也毫无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