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任何细节,漆汩问得仔细,他答得也仔细。
那只三花的表现像极了曾经的琥珀,不过更令人瞩目的是——
“兄弟?”漆汩抱着被褥,和靳樨一起靠在床榻上,完全不解地摇头,“我记忆里,表哥从来不曾有兄弟,他是独子,况且……”
漆汩回忆起那日的细枝末节,确信那名上车的“姬焰”无论是长相还是声音,都与真正的姬焰完全一模一样,完全没有区别,无论是他还是长鱼午,都没有分辨出来。
“如果是冒充。”靳樨提醒,“应该在宴会时就换了人,至少之前说要同午殿下行正礼的,一定是陛下本人。”
“你说得对。”漆汩点点头,皱眉,“难怪我觉得宴饮上的表哥很奇怪,离开西亳时同我说的话也很奇怪。会不会是易容?”
“不像。”靳樨保有余地地否认了。
“如果不是易容,答案只有一个了。”漆汩深吸一口气。
靳樨手指上缠着漆汩的长发,肯定地道:“双生子。”
“嗯。”漆汩揉了揉眉心,“表哥说这辈子他们之间只见过三面,改名换姓,说明此人之前一直在外,以其他的身份成为襄助姬家的一股暗势力,不可能毫无建树,同时,他和表哥长得一模一样,那必然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种种蛛丝马迹,你猜我想起了谁?”
二人对视一眼,脑海中萌发了两个答案:
一个是那个戴着面具指点风云,身旁跟着两名女剑客,来历去处都成谜的人。
——郑非。
另一个则是不知男女、不知容貌、不知背景的长河大东家——霜缟君。
“我倾向郑非。”靳樨最终说,虽然霜缟君也能做到这些,但如果他是姬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