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唇边亲了一口,才叫靳樨乖乖起身,把信叠好,吹了一声呼哨,海东青从天而降,带走了信,它雪白的身影和银白的月色融为一体,很快不见了,漆汩撑起身子,出神地望着,直到完全看不见它。
忽地,窗户“啪”的一下紧紧闭合,那盏灯被靳樨的掌风一扫,灭了。
紧接着,靳樨再次欺—身而来,夺去了他的呼吸,逼迫漆汩和他保持一致,几次,都是漆汩掐住了靳樨的皮—肉,才叫他不情不愿地微微放缓节奏。
“你——”漆汩呼呼地喘气,怒道,“慢点行吗!”
靳樨的热度若即若离,掀起漆汩的衣—摆,却不完全解开衣带,松松垮垮地—探了进去,漆汩全身过麻,却又在靳樨嘴唇的追逐下忘了控制靳樨的手,直到他被完全撩—拨起来,靳樨还只是认真地把吻—印上来。
“明天还要早起。”靳樨在间隙处解释。
漆汩的脑袋一阵发昏,险些没能解他在说什么。
“那、那怎么办?”漆汩晕晕乎乎地说,看起来什么都能给。
靳樨松了口,卷起漆汩的发丝咬在齿间,眯起眼睛,对漆汩说:“合起来就是。”
漆汩不明所以,眼睁睁地看着靳樨把腰—带松掉了。
翌日漆汩慢吞吞地醒过来,摁了摁闷痛的额角,还没从梦境里脱身,然而一翻身就“嘶”了一下,霎时完全清醒了。
靳樨还没醒,闭着眼,漆汩咕哝几句,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低头看了一眼,顿时怒上心头,刚要回头把靳樨搡醒,然而一转头,却看到靳樨清明的眼神。
“你醒了还装睡!”漆汩怒道,怒气冲冲地掀开被子给自己套衣服,从背影也能看出他气哼哼的。
一只手搭在他的后颈,继而抚—摸了一圈。
靳樨镇定地说:“不是没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