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冬至,新岁岁首,午殿下准备了宴饮,如果一切还平安的话,请二位来赴宴。”
漆汩心神微动,应承下来。
“宫里的泉眼干涸了,热水只能再烧,二位若是要热水,要提前说。”晋兰又道,说罢,便一拱手,离开了。
她的语气平淡,漆汩听着却不寒而栗,紫微宫的泉眼建宫之时自然而出,绵延百年,竟然也会有干涸的一天。
二人吃毕晚饭,稍稍梳洗,漆汩换好寝衣,回来时看见靳樨正在灯下写字。
“写什么?”漆汩随口问,扑通一声迎面倒在塌上,打了个滚儿。
炭火筚拨筚拨,靳樨回头看他,露出柔和的神色:“你猜?”
“我猜?”漆汩四肢大张,打了个哈欠,“你是不是在和百里飐写信。”
虽然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靳樨笑了,说:“你猜到了。”
“那换你猜猜。”漆汩说,“午殿下又跟我说了什么?”
靳樨放下笔,走到塌边,俯身—下去,手掌几近漆汩后腰处,向上一抬,漆汩“啊”的一声惊叫,全身顿时失重,连忙伸手搂住靳樨的脖子,像溺水了似的。
“我不猜。”靳樨说,鼻尖磨蹭着漆汩的下巴,向上游走,嘴唇擦过漆汩的耳垂。
“痒!”漆汩赶紧推靳樨的胸膛,痒得笑了起来,脖子耳下有点儿发红,“说正事儿呢!”
靳樨从善如流地退开,从上至下凝视着漆汩。
漆汩别开视线吸了口气,又挪回来,说:“午殿下希望能悄悄把陛下带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果陛下走,他就走,他已经和陛下提过,表哥一直拒绝,但最近不知怎的,忽然不说话了,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你哥的身体。”靳樨皱眉。
“我知道。”漆汩说,食指指腹搭在靳樨唇上,叹口气,“但是毕竟是长鱼午美好的愿望,不是吗?”
靳樨稍稍沉默,便道:“如果百里飐肯来的话,她会把陛下接走的,未尝不是一个好去处。”
漆汩道:“我也这么想。”
俩人又沉默了,靳樨半晌不动,漆汩忍着密密匝匝的痒意再一次推他:“你写完了吗?写完了赶紧送出去。”
靳樨炽热的手掌按在漆汩后心,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意愿。
“下去下去。”漆汩催促。
然而靳樨还是不动,仍然眼也不眨地定定地望着漆汩。
最后漆汩没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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