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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听此言,立刻被戳中心事,浑身一颤。钟旻窥见她神情有异,洞若观火,不动声色地扶着她起身,只是说道:“前尘俱往矣,我把案卷抽出来,谁又能奈何你?”
她这才心下稍定,穿戴整齐,由着钟旻为她簪上一支龙凤呈祥簪,又捏着下巴为她描眉,把镜一看,真是一团喜色的一个新嫁小妇人。
于是这第三日的祭祀清晨,徐浣跟在钟旻的身后祭拜焚香,穴里夹着肚里揣着他的精水,名字被他添到了钟昱旁,成了货真价实天地共鉴的钟二奶奶。
只是这二奶奶实在勤勉,前头生下了和钟二郎野合养大的儿子,不到半年,就转给大郎做起了外室二房,再无有这般相称的名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