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美,勾着脚拽他的腰,一迭声求个没完。
他故意逗弄,便约定每十下狠杀一下,只是徐浣得婉转相求。故而她手抱膝窝,眼望帐顶的宝相花,钟旻每插一次,她便数一朵。待到九朵,就娇声唤“请郎君怜惜”,再嘤咛一声,被顶得好远,颈子在藤枕上擦得生疼。
钟旻也是久旷,杀得凶猛,直入了八九百下,便手握她的椒乳,狠干起来,下下到底,撞得徐浣肚皮上冒起一个肉柱的形状。他那尘柄比钟昱生得还大,只是勾得徐浣心意款动,故而并不生疼,反而满心甜腻。云鬓散在枕上似一挂黑绸,玉腿挂在腰上如两道白练,是说不尽的绸缪态度。
钟旻下腹一热,抵着她的花穴不动,身子一抖,射得浓浓一泡精水入花壶。待到金枪颓倒,他也不拔出,只搂着徐浣躺倒,不住地亲嘴磨蹭。两人紧紧搂抱贴合,下身紧连,倒似两尾阴阳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次日晨起,两人苏醒过来时,仍旧赤身裸体,下体交缠。霎时间这小妇人便赤红了脸,推搡钟旻不迭。哪知她孩儿都养下一个,却从未和男人同寝过,竟不知此时轻易撩拨不得。果见钟旻下身复又坚硬如铁,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下送,又是一通交合。
昨夜的淫水并精水已经被花穴吃了半数,只剩了些稀漉漉的浊液。钟旻望了望日光,咬着她的耳朵道:“时候不早了,须得快些着。你且生受住了。”
说罢便架着她的腿,狠干起来。徐浣不住吟哦,泄了一回身。见钟旻仍是金枪不倒,转而主动与他相对而坐,跨坐着吃下阳具,樱桃口去吸吮他的喉头。钟旻这才交代给她,拥抱着滚倒在一起齐齐喘息。
她瞪他一眼:“怎得清早起来便胡天胡地?”
他笑道:“你都养下孩子了,怎不知道男儿清晨自有一股阳浊气。倘若独个安寝,一会儿也就发散了。奈何有你这样的佳人撩拨,自然忍耐不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