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见礼道:“妹子操劳了。我这一次回来,也是奉父亲的命,开祠堂将妹子在祖宗面前过个明路。”
徐浣听了如何不喜,着人收拾卜算,不疑有他,便于三日后随钟旻入祠堂斋戒祷告。徐浣进得祠堂时,被告知须得在此中待上整整三天三夜。每两个时辰须得上香叩拜,等到最末日晨起,才由承重孙钟旻为她祷告祭拜,算作正式归入族谱。
她自然应下,庄严妆饰。髻上插八宝如意团圆簪,耳上戴一对金宝寿字猫睛坠,腰上系妙法莲华南红珮,一副妙质纤纤的当家主妇模样。
时至傍晚时分,七娘子又至正殿拈香。方在蒲团上跪定,那边厢耳听得一声呼喝:“徐七娘,你且住。”
她抬眼望去,竟是钟旻从柱子后绕了出来,立在牌位供桌旁。
“二郎媳妇,你且跪好,当着祖宗牌位的面,我有一言不得不说。我问你,你是否婚前苟合失贞,辱没了我家门楣?”
徐浣闻听此言,心下顿时凉了半截,舌根发冷,不知是钟昱托兄长发作于她,抑或是被丫头婆子悄悄告状。心思电转,柔声细语道:“兄长何出此言,妾……”
哪知钟旻大步流星行至她面前,伸出两只手指牢牢钳住徐浣的下巴,逼她抬头望着自己:“娘子出言分辩前,先想好了再说。徐珏是何人?你陪嫁的喜娘在你们新婚之夜为人接生,那是何人?”
她兀自挣扎道:“妾实不知……”
他并不搭理,不顾徐浣挣扎,伸手撕开她的前襟,掏出一只乳在手里上下掂量,冷笑道:“娘子的肚兜上尚有奶渍,乳首打得银环。不是通奸所致,难道是生了怪病需要如此医治?”
她讷讷不知如何作答,竟说道:“这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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