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到现在,小时候的喜欢叫什么,那就是欣赏,知道吗?那就是欣赏。”
权持季说话的时候一点也不客气:“我欣赏你熬夜打麻将,欣赏你挑食,欣赏你欺负小孩,还是欣赏你天天招猫逗狗,我觉得要欣赏你太难了,所以是喜欢。”
“……”因子虚道:“我长得好啊,我有文化啊,我还会画画,怎么就不能欣赏了。”
这回发出一声嗤笑的人变成了权持季,对方突然笑得不怀好意,步步紧逼的时候还伸出手拦了因子虚的去路,脸一点一点靠近,眼睛越来越亮,直到他的唇紧紧地挨着因子虚的耳朵,一阵暧昧湿热的声音传到了因子虚的耳朵里面,权持季道:“会画画儿,不就是画的春宫图吗。”
“那还要谢谢因老板你呢,教会了那么小的我这许多事。”
因子虚僵直着身体往后面戒备地一倒,一滴冷汗猝不及防地从他的额角滑落,他咽了咽唾沫,有点儿难以启齿:“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看的画。”
他和权持季呆了三年,天杀的,希望权持季不要告诉他在第一年的时候他就让这个破小孩看见了春宫图。
权持季不以为然地说道:“嗯,被你带走的第二天。”
因子虚的内心世界一瞬间大厦将倾,他啪叽一下捂住了自己不忍直视的眼睛:“第二天?”
“你个破小孩,第二天就可以为所欲为看别人的东西了吗?”
“ 不对啊……”因子虚还是难以理解:“你都看见我拿你画春宫图了,正常情况下,你不应该跑吗,第二天,才第二天!!!”
权持季捅了捅自己的耳朵:“看见了又这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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