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这辟谷晾什么晾?
谁料权持季他的脸皮厚的不可思议啊:“没有,我就知道因老板心软得一塌糊涂,会过来探望,所以留着因老板帮我。”
因子虚弱弱:“你自己不会擦吗?”
权持季还是理直气壮:“我摸不到我的辟谷。”
因子虚:“……”
正是是好充分的一个理由啊。
他看着权持季肿起来的一道有一道,似乎是有一点儿泄气和落寞了:“挨打的时候,你有没有恨我。”
权持季道:“打是亲骂是爱,我可没有,我很喜欢。”
这下脸绿的人又变成了因子虚,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的小凸碧有朝一日会变得这么臭不要脸,宁愿打掉半条命也要扯一个嘴皮子耍流氓。
权持季明明是一通歪理,却还能振振有词:“为什么那儿有这么多人,因老板就偏偏那我杀鸡儆猴。”
他这一笑,那简直是千树万树梨花开,路过的母猫都要发/春。
权持季蛊人道:“承认吧,因老板,你就是爱我。”
“……”因子虚面不改色地陈述:“那是因为那里那么多人就你不会还手。”
他是多么怕疼惜命的一个人啊,那时候除了把账本往权持季身上砸还能往谁头上砸,因子虚可不会做这种没脑子要人老命的事情。
他语重心长道:“我觉得我是没有和你说清楚,你说你小时候就喜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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