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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旁站着的王雍脸上有些挂不住:“主上,您说的那人行为恶劣,若是再留着,指不定……”
“这些饭菜你带出去吧,给各位护院分一分。”王雍的主上却完全不听王雍讲话。
祁禛之憋笑,毫不客气地一挥手,把满桌山珍海味一并带走了。
等祁禛之走后,暖阁里又变回祁禛之来之前那般悄无声息的样子。
王雍觑着自家主上的脸色,谨慎地呈上了一封信:“主上……”
可是这人连一句“拿去烧了”都懒得同他讲,只恹恹地扫了一眼信上的火漆印,便把目光转向了一旁。
王雍默默收回信。
“把那个白清平调来守内宅吧。”就在王雍准备告退时,那人忽然说道。
王雍下意识想反驳,但又怕刺激到他,只得像吞了个苍蝇似的应下:“小人这就去办。”
全然不知自己马上要“官升一级”的祁禛之正躺在炕上把玩刚得来的玉佩。
威远侯的弟弟,什么奇巧珍贵玩意儿没见过?小小玉佩罢了,成色一般,品相也一般。许是那人戴久了的缘故,就连玉佩上镌刻的花纹都被磨得很一般。
可那人解下玉佩递给自己时的珍重模样,却看在了祁禛之的眼里。
他说,感谢那晚的事,似乎,指的不是昨晚。
“哎,白老弟,这是你哪里得来的宝物?”李显刚塞了一嘴炖鹅,自觉还没吃饱,正想过来问问祁禛之还有没有剩余,就见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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