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解意的,不待他动作,便先去解他衣衫。
宋祈年见他片刻犹豫也无,显是轻车熟路,不知怎的,又是一阵气恼。想自己平素待人如何谨慎,唯独对这少年掏心挖肝,岂料对方只拿自己做傻儿耍,那嘴里的桩桩件件,只怕没有一样是真的。
孰料越是恼怒,身子越是烧得厉害。此刻不消再忍,他便急急捉了那少年的手,往自家下头按去。
舒糯儿本来婉转逢迎,不曾违拗半分,这档口却渐渐惊慌起来,哽咽道:郎君话音未落,便是一声凄惨哭叫。
宋祈年骤然闻声,满腔□□登时消了半截。见那少年咬唇流泪,才晓得自家太过莽撞。忙凑上去,细细吻他眉眼。待到听着哭声低下去,低头寻得那温软双唇,轻轻一含,做了个长长的吕字。
至于什么银钱,什么欺瞒,尽皆被抛于脑后。满心满眼只这少年的柔顺婉娈,一时被衾浪翻,涌身不休,闻得耳畔声声吟泣,只恨不能化在一处。
待得云收雨歇,恰听得巡夜在外头长长的打更声竟已是四更天了。舒糯儿鬓发湿乱,昏昏沉沉卧在他臂弯中,宋祈年瞧了他良久,自己也不晓得,是什么时候睡去的。
都道色能迷人,做了那等事,火气自然消了。只是有种说不出的怅然。
舒糯儿白日里一如往常,并不相缠。晚上无他暗示,也不曾搅扰。如此知情识趣,可谓寝中良伴了。宋祈年却总觉不足,虽旧事芥蒂未消,却也隐隐盼着,这少年能同他更亲近些。
下
城中流民渐多,吴州的粮价也跟着水涨船高。宋祈年不得已,只得带着店伙去了周边的郡县。辛苦数趟,也没能节俭下太多。偏生粮仓里的粮食,神不知鬼不觉又少了很多。主人家的掌事来对账,把宋祈年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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