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的时候还听他念着,说蒋绵怎么就跟棵小树苗似的转眼就长大了?是舍不得的模样,蒋书侨却忍着一堆话没问出口,心想有什么舍不得,横竖这辈子都是蒋家的人。
“啊!说了不准摸!”
内裤里的手长驱直入,蒋绵攥着他的手臂,不是说好了要让自己开心吗?“还没结束,哥哥。”
鼓捣手机支架的时候蒋绵回头一看,很满意这个角度。蒋书侨象征性地被缚在凳子上,听他抱怨说手机里的录屏都太模糊,“那些都看不清,这样清楚多了。”
蒋书侨挑眉,“你还录屏了?”
蒋绵有些不理解在他脸上蹭了蹭,“当然啊,想你的时候会看,你没录绵绵吗?”
录了,但又删了,蒋书侨觉得不保险,那样的蒋绵留在脑海里就好。
冰凉的润滑液蒋绵用手搓了搓,掌心发热后才握上去表情认真,像在做一件虔诚无比的事情。“我学了点新的东西,哥哥,这是第一次实践,你要乖一点不要乱动。”
蒋书侨敷衍地听,横竖今晚是给他玩的,蒋绵好奇地盯着他,看他脸上逐渐泛起的情欲源头指向自己,“舒服吗?蒋书侨?”
他不说话,蒋绵只能逐渐收紧半个手掌,龟头受到挤压后经受不住逼仄的摩擦,“操!”他闷哼一声,难以适应这种被牵制的快感,“自己坐上来?”
需求没有被理会,每到射精边缘那双手就停下,温柔地摸摸大腿和腰侧,蒋书侨仰头呼出一口气,喉结翻动他后悔了,整个茎身过度充血,全身的血液好像聚集在那里翻腾滚沸。
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