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莫名其妙想起很多年前蒋绵说亲嘴会有细菌这件事。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是不信的,但蒋绵反反复复的生病让他怀疑蒋绵确实需要一个无菌的世界。
既不能生病,也不能伤心。
血擦不干净,蒋绵索性伸出舌尖舔舐,津液蛰痛了蒋书侨,他皱眉看着蒋绵,自上而下的俯视略显冷漠。可下面就这么硬了,直挺挺地抵在了那张巴掌大的脸上。
蒋绵笑眯眯地在茎身啵了一下,“尾巴好乖,刚刚都没有乱动。”
像在哄什么小朋友,明明从前说最讨厌。
捅进嘴的时候蒋绵还是设防般往后躲了一下,但脖颈被手掌强硬地捏着动不了,舌头只能软嫩地包裹着嘴里横冲直撞的肉茎,吮吸、继而被贯穿。
流出的一丝咸腥气味点点弥散在嘴里,他想吐,最近肠胃不好总是痉挛,喉咙口被龟头顶开后蒋绵捂着嘴凑到洗漱台,“咳,太深了…有点难受。”
身后贴上来的温热胸口把他圈在小小的分寸之间,蒋书侨摊开他的掌心检查刀片有没有留下痕迹,另一只手扯掉他松垮的毛绒居家裤堆在脚踝。
湿滑的阴茎缓缓卡在大腿缝里,肉贴肉。镜子里看不到蒋书侨在做什么,只是亲密无间站在他身后。
很小的时候蒋书侨给他吹头发,那时镜子里还是稚嫩的脸,轰隆作响蒋书侨说永远也不会爱他。
那现在爱吗,蒋绵观察他的神情寻找答案。
“在想什么?”腿间那根东西总是不小心擦过肉缝,隔着内裤都被顶疼了,蒋绵撑在洗漱台,不好意思再看镜子里。
“过生日…哥哥你来巴黎陪我可以吗?就像在温哥华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想见到别人。”
蒋绵要过生日了,他的生日在冬天,人生走到今天大多数的蜡烛都是在医院里吹的,高热不退对他来说再正常不过。
爸爸让他放假回家,如今他又怕看到家里的人,他和蒋书侨是不可以长时间暴露在人前的,总会败露。
他是忍不住哥哥则是装不了。这件事让他心里总是戚戚不得安宁。
“怕什么?过个生日而已,爷爷也想你。”
老人家的寿辰和蒋绵相差无几,蒋立风说要给蒋绵过生日恐怕是个装模作样的幌子,家里人一块儿给蒋良过寿可能才是正经事。
“爷爷说你长高了,槐山门背后那线看着矮了很多,话里话外就是想你,喝一口茶叹一声气。”
蒋书侨前段时间陪爷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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