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自己的理解,将我臆想成他们所希望的人,然后借刀杀人。”
程雁柏看似随意地说:“......写出来的东西大多时候被人扭曲误解,我已经养成了不去在意其他人说什么的习惯。”
宋时鹤看向程雁柏,突然觉得烟雾散尽后的程雁柏像是另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没写出想要的感觉,待修
第168章 共赴死的浪漫
宋时鹤看了一眼馆内,想了一会,说:“但至少在里面躺着的他,曾经是能听到你的呐喊的吧......”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说:“不然他那将自己作为主角创作的艺术品,或者说是遗作吗?它也不会符合你一首又一首的诗。”
宋时鹤说完这句话,程雁柏就低下头,眼神发暗,沉默了起来。因为后面的那句“那个艺术品呈现了你写下的诗的意境”一下刺中程雁柏的心,他的脸色顿时白了一层。他想起了那天倒在血泊之中的爱人。一层不染的大理石地板,刺破心脏的荆棘,血让撒满地上的纸巾蜕变为玫瑰,红得像纸巾就是玫瑰的前生。还有满地五颜六色的,若不是自杀现场甚至会被误以为是教堂里花窗的破碎玻璃酒瓶,满是被烟头烫开的洞的衣服,安详却苍白得吓人的面孔。
在别人眼里是再惊艳不过的艺术品,可是在程雁柏心里,那却是可以掏出心脏的匕首。
在这一堆黑暗的意象里,他觉得躺在这一堆东西里的时郁尤其格格不入,如同一张纯黑色卡纸里出现了一条彩虹一般,他觉得时郁尤其光明、纯洁和无垢。
而后他的内心响起的尽是刺破耳膜的呐喊。
“小向他不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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