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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可贺铭却打断了他的话,指着他说:“他当时不但没有恨你,他还怪自己,怪自己让你和你母亲的关系变差,怪自己没有看清楚你的想法,强逼着你去选艺术。”贺铭“啧”了一声,“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对他施了什么邪术啊?”
贺铭没等季渝生反应,又继续拿刀一下又一下地划在季渝生心口,让他的心里血流不止。
“你其实根本就没打算学艺术吧?课业不选择自己喜欢的东方艺术反而选西方艺术,拿了宋时鹤用心写的推荐信却不去读,这一切一切你都只不过是在利用宋时鹤,还要他对你愧疚,要他自责对吗?”
“告白也不是真心的吧?只是为了能得到我的推荐。”贺铭冷笑一声,“那你算盘是打的挺好的,你们分别的第二天宋时鹤就给我打电话了。”
贺铭越说越大声,“当时你知道他很喜欢你的吧?他喜欢了你十多年了,你怎么好意思利用他?啊?”
“十......十多年?”季渝生难以置信地开口。
贺铭却非常笃定地说:“是啊,你不知道吗?”
“怎么可能?”他和先生是在五年前相遇的,忽略先生根本不知道笔友就是自己一事,硬是算上成为笔友的时间也不到七年,无论怎么算都不会是贺铭说的十几年。
看见季渝生瞳孔放大,张着嘴巴,浑身颤抖的样子,贺铭心下了然。
“那个笨蛋十几年前就对你一见钟情了,真正遇见你以前每次和他提到爱情,他都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什么要等他的春天。遇见你后更是离谱,每次和我通电话都在说你,说遇见万物都比不过见你一面,说他有多庆幸。还有他出版的好几本诗集,比如《春日》和《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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