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一但告诉你他的名字,我就会想告诉你关于他美好的全部,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但若是我没有向你介绍他,你便会像在有着层层铁栏的宫廷外窃见了王子的橄榄叶头冠。这样的话,我会很不愉快。”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快要过去了。” 对方带着一丝明显的故意的坏心思说道。
第11章 chapter xi 灵魂的极致疲劳
这场诗会和宋时鹤的话让季渝生的心里生出了许多压制了许久的情绪,满腔言语似乎只有一个人能懂他,他很想一回到家便拿起钢笔伏在桌子上开始写信。但是他没有太多空暇这么做,因为后天便是为期一周的经济系考试的开始。
于是他便寥寥地写了一封回信,在写信的时候,他感受到内心有些想法正在慢慢地敲打着紧紧地锁着他们的枷锁,但他却要一如往常地为他们锁上更多的更牢的锁,然后放进心底的深处,因为他害怕一但把枷锁给打开了,自己承受不起,也无法面对那样的自己。他只能像春天一样时不时来一场细细绵绵的春雨,微小隐蔽地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而后快速地整理好仪表,还原一个百鸟争鸣万物盛放的春天。
只是春天也不知道,这一场场细细的春雨,什么时候会翻滚成磅礴大雨,打碎所有的花朵,摧毁所有表面的明媚。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极致疲劳了,先生。
在季渝生写完这一句话后他才猛然发现自己整篇回信都杂乱无章,有些地方前后句甚至毫无关系且不通顺,这张信纸仿佛能直窥内心,把自己纷乱的心绪实实在在地在呈现出来。季渝生立刻清醒过来,把这张信纸折好,重新拿了一张信纸写信。
抱着不要让先生担心的心情,他重新写了一封字字斟酌的回信寄给先生。
如果是先生的话,一定会比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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