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传到许期的大脑,她仰着头,再想不起白天那些七嘴八舌的嘈杂说教,在这个极尽温柔的吻里,有些晕眩。
程晏一边吻她,一边断断续续地抚摸她的颈侧、耳朵和侧脸,大门解锁,外套在纠缠中滑落,她随手丢开。许期是被半搂半抱进的客厅,程晏一松手,她软着腿踉跄两步,靠在柜子上,脸色涨红,呼吸急促。
原来人真的可以被亲到腿软,许期晕晕乎乎地倚着柜子,无意识地舔着嘴唇,心想,她活到现在,前几年的吻都算白接了。程晏走近,抬手抚摸她的侧颈,拇指卡在唇角。
许期以为她又要吻下来,嘴唇微启,压抑住凌乱的呼吸,睫毛不住地颤。
程晏垂着眼,目光安静地落在她露出的一截红润舌尖:“项圈戴了吗?”
拇指向下,抵住下巴让她抬起头。
不知为何,看着程晏的表情,她内心忽然开始忐忑:“在、在包里。”
程晏不冷不热地“嗯”一声,没说什么。
她没有在笑了,手指慢慢收紧,许期呼吸渐渐不畅。她腿软得更厉害,攀着程晏的手臂,仰头低喘。
“在客厅等我。”
程晏松开手,又摸了摸她的耳垂,冰凉的戒指抵在她脸颊上,轻声命令。
“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