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的下巴。车夫搀扶着云枕寒上马车,思索着,这样是好看,就是代价太大了,好好一个小公子,如今虚弱到上下车都需要靠自己帮忙了。
下一个城镇只不过半日时间就到了,车夫把马车停靠在城门口,隔着帘子询问云枕寒道:“云爷,您看咱们是进城歇着,还是继续赶路?继续赶路的话,傍晚也就到地方了。”
无人回答,车夫以为云枕寒睡着了,又加大音量唤了好几声,马车里都毫无动静。
怎么回事?车夫一把掀开帘子,探头进去。只见云枕寒歪靠在车厢壁上,头低垂下来,不知生死。
这可把车夫吓得不轻,连忙钻进马车里,去探云枕寒的鼻息。幸好云枕寒鼻子下还有微弱的气流通过,车夫不敢耽误,将云枕寒放平躺好,驾驶马车进城里找医馆。
远远看见一家“杏林医馆”的招牌,车夫停下马车,连马都来不及栓,抱着云枕寒就冲进医馆,嘴里喊道:“大夫,快救命啊!”
有两个学徒模样的人冲上来,帮忙把昏迷的云枕寒抬到床上。一旁白胡子的老大夫翻开云枕寒的眼睛看了看,又摸了摸他的脉象,先吩咐徒弟拿来一小碗参汤给云枕寒灌下去。
接着老大夫解开云枕寒的衣服查看,看到云枕寒腹部上勒紧的白布时,不赞成地摇摇头,斥道:“胡闹!”
老大夫让徒弟把云枕寒搬到后院一间燃着炭盆的房间里,先询问车夫二人是什么关系,车夫如实道,自己是病人雇来赶马车的,他俩从京城而来,别的就不知道了。
“人暂时没什么大碍,老朽还要进去再检查检查,你先在大厅候着吧。”
“那就麻烦您了,大夫。”车夫应道。
老大夫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