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能生育,你知道吗?”
“我不是,不是的...”云枕寒拼命摇头,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云枕寒坐起来,看到周围红色的装饰,意识到自己只是做了个梦,他松了一口气。可随即云枕寒又意识到这不只是一个梦,他躺回去,却睡不着了。
窗外的天空还是深蓝色的,只有远方隐约透出白光。云枕寒起床简单洗漱了一番,骑马出了府。
云枕寒纵马跨越了半个京城,随便找了家偏僻的医馆,下了马走进去。
医馆里没什么人,只坐着一个胡子花白的郎中。
“大夫,我娶妻已有一年,夫人却一直没有好消息,看了大夫都说我夫人没问题。所以我...我想请您瞧瞧,看看问题是不是出在我身上。”云枕寒坐到郎中面前,胡诌了几句。
上辈子临死前安婉柔说的话句句诛心,云枕寒知道,面对必死的自己,安婉柔没必要撒谎。但云枕寒心中还存在一些不切实际的希冀,或许安婉柔是骗自己的呢?
郎中把着云枕寒的脉,良久不语。
许久,郎中才斟酌着开口:“公子,恕老朽学艺不精,公子这病...还是另请高明吧。”
日头西下,云枕寒骑在马上,他松了缰绳,任由马儿漫无目的地走着。
今日云枕寒跑了很多家医馆,得到的几乎都是相同的答案。
那些郎中要不就是说自己才疏学浅,让云枕寒去别处,要不就是用充满同情的眼神看看云枕寒的下半身。其中一个郎中更是直言不讳,他说假如你和你夫人都想要孩子,那你赶快与她和离吧,不要拖累人家。
云枕寒被那些直白的视线看得都想拿块布,把自己腰部以下全部包起来了。
这些大夫怎么回事?云枕寒心道,我只是不能生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