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女性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明明,明明你不用独自承担这些。”
明明她也是能过上好日子的。
宋忬潼垂落几分眼帘。
她知道自己不是矫情的人,和周斯宴刚开始那段日子,很苦很累。因为和她在一起,周母几乎断绝他所有经济来源。
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放弃大厦的纸醉金迷,头也不回,小心又诚恳说离不开她。
那时候,宋忬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必须让周母认可她。
宋忬潼不算大度,周母百般刁难,她都一一忍了下来。她或许没那么爱周斯宴,但她也是出自真心不想让他难做。
事情有先后,因为爱这个男人和习惯为这个男人而妥协才没离开。
宋忬潼显然是后者。
几年过去,周母此时此刻正站在她这边为她说话,宋忬潼也终于等到了,她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抵触、膈应。
不知是她们说得那句话刺激到他,周斯宴后来直径上了楼,将自己锁在屋内。
而周父仍是一脸不罢休的姿态,若不是周母两眼通红的拦下他,周父或许真的会破门而入,势要将周斯宴剥下层皮来。
“你看看你儿子,从小到大,没做成一件正经事,伤风败俗的丑事倒是做不少!”
“那难道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吗?!阿宴他是做错了事,可你给过他一次心平气和解释的机会吗?”
“解释什么?!到现在你都在替他说话,这叫忬潼多寒心。”
话落,宋忬潼迎来的却是周母满怀歉意的目光,她顿感酸涩。
在这一件事上,周母没法无视对她的愧疚,从前她只是不喜欢她,而现在她很可怜宋忬潼。她更不敢相信,她的儿子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来。
周父黑着脸上楼,但不是停在走廊尽头,周斯宴的房门前。
他转身进了书房。
顶部的水晶灯,看着是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