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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进府的时候,首饰钗环倒是没见有多少,可带的下人却是六七个,当时我就觉得好生奇怪,不过别人家的事情,我也懒得打听,其中缘故,也不知晓。”
简若宁回去之后她就在想关姨娘的事情,商姨娘父亲只是秀才,在危难时即使郡主娘娘出了那么好的条件都不肯女儿与人为妾,那关姨娘父亲是举人,更应该不愿意啊,怎么这倒像是他自己将女儿献上去的一样。
这样人家的女儿去做乐伎听着也不对劲啊,虽然大昭民风开放,可举人的女儿去做乐伎?在别人家的宴席上抛头露面、弹曲取乐?
若是关姨娘还有个妹妹,听闻此事又该如何说亲啊,这事果然有问题。
两三天之后云知过来回道:“最早侯爷身边是没妾室的,只有个年老无宠的通房,后来大哥儿病重,病了半年多的时候,太医都说救不了,只是等着时间了。
赵夫人还是不松口给侯爷纳妾,郡主娘娘只能亲自找,先是咱们姨娘进了门,后过了一年又是房姨娘,过来一年后又是侯爷自己看中的关姨娘。
听说关姨娘的父亲是在关姨娘进府那一年补上了一个主簿的缺,之后几年连升两级,只不过自那之后就没消息了。
因为关姨娘受宠,夫人自然是看不惯的,不过侯爷终究是敬重着夫人的,夫人也不好说什么。”
这消息打听的还算可以,但是简若宁想要更细节的,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怕是交不了任务。
她从首饰匣子中拿了一只银簪,递给云知:“打听的好,不过我还想知道更细的,你再去打听,要是能打听到,还有赏。”
云知不知道为什么自家姑娘变得这么大方,不过一个大方的主子总好过小气的主子。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