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眉眼厌世又倦懒,说难听点,很劲儿,有股子难掩的风尘气。
盛寻舟忘不掉当时的感觉。
他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
他耳根热了,滚了滚喉结,提醒陈蝉衣:“晚上好像有个局,秦导包了车去,你去吗?”
陈蝉衣把头发拢在耳后,有些漫不经心道:“哦,去呗。”
她对集体活动并不算太热衷,但也不好显得太特立独行。
盛寻舟呼吸急促:“好。”
他再也没敢看陈蝉衣,慌慌张张走了。
陈蝉衣:“……”
陈蝉衣指着他背影,问宋夜:“我说什么了?他跑什么。”
“看不出吗。”宋夜神秘兮兮地,“纯情小处男看上你了。”
“……”陈蝉衣朝宋夜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好好的天气别逼我扇你。”
“晚上聚会你去?”
“去呗,去玩玩,免得到时候闲话多,我烦。”
宋夜说:“行,那我先回酒店了。你给我把静音打开。老关着是什么毛病。”
“……”
陈蝉衣划开手机,设置完,正要划走,眼睛不小心瞥到短信,她指尖一顿。
信箱被垃圾广告堆满,全部冒着红点,显示着未读。
唯一一个已读的,夹在中间,像一粒灰尘掩埋进了土里。
——“记住我的号码。”
这是李潇给她发的唯一一条消息。
她没有回,李潇也没有问。只是后来没有再发。
显示的日期是一个月前。
原来他们已经这么久不联系。
按照从前他的性格,这几乎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李潇欲念很重,占有欲也很强。哪怕陈蝉衣只是个情人,他对外表现出的领地意识,都十分明显——
有时候她回来晚了,他都要发脾气好久。
再厉声责问她究竟在干什么。
他们上一次长时间断联,想想居然还是陈蝉衣被他送出国的时候。
……
“怎么了你?”
陈蝉笑笑,把手机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