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可以去漠河。听说那里还能看极光,我们买点漂亮衣服,给你拍照片。”
陈蝉衣说:“你之前在北欧,也看过极光吗?”
“看过的。”
她就点头:“好哦,那我冬天再去。”
这么乖,李潇弯唇揉了揉她长发。
夜潇落得很薄,李潇肩头被打湿,薄唇轻抿,眼眸深邃漆黑,目光淡淡地扫过来时,平静地没有一丝情绪。
他的视线从陈蝉衣身上一扫而过,转瞬即逝。
陈蝉衣想起那夜在海庭,他也是这样,仿佛根本不认得她的样子,心里蓦地难受起来,像是被细细密密的针扎过。
秦阳笑着走过去,拍他肩膀:“这都多久不见了,都是几个小演员吃饭,怎么好意思劳动你。”
李潇低眉,淡笑着,“秦导客气。”
他肯开口,整个剧组便都围上去,恭维地朝他问候,有些女演员难掩好奇,满眼羞怯地打量。
在海城,没人不知道他李潇大名。
都说他是京城李家这一代最出息的小辈,也是渊海湾的掌权人。
他的才能,伦敦求学时就已经初露锋芒。回国后短短三年,又迅速以雷霆手段开拓临海市场,建立渊海湾,使得李家在海城也站稳了脚跟。
旁人都说他是个精明冷漠的商人,颇有城府,工于心计。
即便已经订婚,可家世样貌能力样样摆在那里,身边依然不乏狂蜂浪蝶妄图撞破南墙,甚至只求当个情人。
也有传言,他曾经身边确然有个情人。
只是三年前,遵从家族选择与孙氏联姻后,那位情人不知所踪。
李潇的传闻众所纷纭,尽管明知他高不可攀华贵无极,基本不可能娶没权没势的女人——可他太优秀了。
优秀过头。
女人都吃这一套。
梁以柔站在陈蝉衣前面,止住脚步。她微微侧过来,瞥了眼陈蝉衣:“你不去打个招呼?”
眼神颇为玩味,话里话外难掩恶意。
陈蝉衣没恼,唇边笑容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