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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袜子倒也好。可江南女子果然风情,竟连袜子都不穿。
殷杨突然动了恻隐之心,毕竟方才将女尸弄得惨不忍睹,不如补偿一些,心中多少会宽慰一些。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殷杨小时候顽皮淘气,费衣服费鞋。母亲经常深夜挑灯为殷杨做衣服做鞋,殷杨虽身大力足,但绝非莽夫。看多了,便也能学会。
死人所穿之鞋,很有讲究,一般都是寿衣店铺做成。讲究的家,会专门找能人异士专门定做。穷人家要么就不穿,要穿的话就要穿一双从没穿过、从没粘过阳间泥土、从没走过阳间道路的鞋,贵贱则在所不论。
为包裹小瓷碗带来一些棉花,盖棺材的黑丝帛有,绣花针有,黑丝帛上秀有金线。
殷杨对棺材首部的那面铜镜心有余悸,黑丝帛被罩在了铜镜之上,殷杨不敢贸然去拿。这时,墓中额八根火把火光蓦然冲天,竟掀起了一阵风,这阵风将铜镜之上的黑丝帛吹落,便露出一个乌龟背一般的铜镜,镜中无甚可怕之物。
殷杨割下两尺黑丝帛,拆掉了一些金丝线,穿到绣花针之上,拿来棉花,看着女尸的脚,做起了寿鞋。
殷杨还从未做过针线活,此时此刻,拿起针线来竟有轻车熟路之感,很快便做好一双黑色带金花的寿鞋,虽是简陋粗糙一些,但还算看的过去。
为尸体穿鞋穿衣绝非易事,可殷杨为女尸穿鞋之时,竟甚是顺利,仿佛为活人穿鞋一般,似乎女尸在配合一样。
鞋子刚好,不大不小。鞋子做的不大好看,但穿到女尸的三寸金莲上,竟很好看。
鞋已穿好,走好便是。
殷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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