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一个衙役说这锭金子是官金,只有地主商贾之人才用,你这衣着破烂之人哪来的官金。
胡光棍说,这是他爹刨出来的。衙役问,你爹在哪刨出来的?胡光棍说他爹早就死了。
“悠呵,死无对证,这金子来路不明,非偷即盗。”一个衙役阴笑的说。
任胡光棍怎么解释,这几个衙役硬是不信,并要拉着胡光棍去县衙门。
胡光棍急了,说这金子是要置办聘礼用的。
“聘礼?你要娶谁?”
“梅家庄的梅郝氏。”
“这梅郝氏同意了?谁做的媒?”
“梅郝氏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反正她是看着我笑。至于媒婆吗,还没找,正准备找。”
“没有媒婆就要置办聘礼,你当我们是憨子!我看这光棍和那寡妇间肯定有猫腻,要不把这寡妇一起带到县太爷那一起审问。”
几个衙役一合计,带着绑起来的胡光棍来到梅郝氏家里,连同这长相妩媚的梅郝氏一同带到县衙里。梅郝氏哪里见过这阵势,一路上吓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到了县衙之后,已是午后,喝的醉醺醺的县太爷正打着瞌睡。见衙役将五花大绑的两人带来了,心不在焉的升堂审问。
当县太爷看清梅郝氏之后,不由心头一颤,心说这县里还有这样的美人,长得一点不比天仙差。县太爷赶紧命令衙役给梅郝氏松绑,惊魂未定的梅郝氏因惊吓竟显得楚楚动人。
县太爷借着色迷迷来到梅郝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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