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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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寻欺负她这么久，她从没还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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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被格式化的柳可可并不知道，元气满满的她是程序，念着通篇不能更改的台词是程序，就连不能反抗也是一道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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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算了吧……”柳可可声音小小的，“甜甜，我们还是别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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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夏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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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夏的眼神锋利且明亮，直视着她就像一把开刃了的刀，寒光之下刀尖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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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被这样的寒光刺痛，畏缩道：“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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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夏很直接：“我不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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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可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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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这几天和晏夏一起玩，是有私心的。她第一次看到钟寻不敢招惹的特招生，从论坛上疑似得知晏夏与S级的关系，想借着晏夏的势，至少不继续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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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每学期都期望有新的特招生来代替自己受苦，包括其中的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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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自私，也是为了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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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班上的人嘲笑她，她感到惶恐，晏夏三言两语就让对方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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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可可抓着裙摆，紧紧地抿着唇，整个人像是在发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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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没想到晏夏轻而易举地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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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朋友，她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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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之中的嘲讽没有到来，只是女生清冷的嗓音响起：“你既然要借我的势，那就自己动手。你想不被欺负，那就让他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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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可可的眼泪差点落出来。无数次记忆交迭，难闻的垃圾气息，湿漉漉黏在面颊上的咖喱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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