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一推, 日向就红着脸倒在了柔软床铺上, 明亮眼瞳里只装着真未谷一个人的身影。
他期期艾艾:“真小姐……接下来、接下来就要滴蜡了吗?”
真未谷手心的玫瑰已经燃起一簇微光, 晃晃悠悠,“是的,日向你准备好了吗?”
日向双手被束缚,有些不适地挣了挣, 但他不仅没挣脱开, 还感觉到了皮肤上传来的微微刺痛感。
这感觉并不明显,更多像是一种抓挠,指尖挑逗的抓挠。
日向紧张地眨眼, “准、准备好了。”
几乎是他刚说完, 真未谷就将蜡液倾倒下去。
一滴滴落在日向的胸膛,烫得他嘶的叫出来。但很快日向就意识到这样的行为不妥, 太丢人了,他怎么能没忍住叫出来。
日向的脸又腾一下变红, 开始解释起来,“真小姐我没觉得烫,只是滴在身上好痒。”
“痒?”换真未谷疑惑了,情趣低温蜡烛滴在身上痒?那还玩什么情趣。
猜到是日向的掩饰,真未谷换了种方式,待蜡液融化得够多,她直接从日向胸口浇下。
一缕缕红色顺着肌肉的起伏,留下暧昧情|欲攀爬的痕迹。
真未谷明知故问,“这样呢?还痒吗?”
“要是再觉得痒的话。”真未谷停顿,拉扯交叉在日向胸口的软刺编绳,明明力道极轻,却让日向不自觉地跟随挺起胸膛。
看见日向的诚实行为,真未谷笑了,“看来是不痒了啊。”
真未谷在日向胸口还没完全凝固的蜡液中蘸了下,抹在日向唇上,看上去猩红极其诱人。
“下次别对我说谎了,乖孩子。”
……
日向从床上下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绊了一下,直接以头抢地直接栽了下去。
闷沉一声,证明了日向有颗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