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不出异样的曹文翰只能将一切归结于最近太子失势,他也跟着夙夜忧惧罢了。
没了禁军调配权,还被打发到贵妃处的赵一和没有一刻放弃回到永隆帝身边,他是最早发现禁军异常的人。
只不过他也以为是那鸿图党同伐异的举动,可随着冷宫处的禁军都出现了陌生面孔,他又觉得不对劲了。冷宫这地方多是升职无望,捞不着油水的才在那,按理说没有必要在这种地方多费功夫。
赵一和提着一壶酒去了冷宫,想和老朋友徐三笙合计合计。
那滑头如今是冷宫的管事公公,平常用口技招猫逗狗,干尽一切养老的事,日子过得极为快活,和他一点也不一样。
“谁还记得咱们徐公公可是跟过皇后的人,如今瞧着自得其乐真不打算回去了?”
变得慈眉善目的徐狗住徐三笙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手边还有各种画本,在这一方小屋里别提多自在。
他:“冷宫不比你在前头风光,但胜在安稳,你知道的我从来只想活着。”
至于皇后……倒也不是不为她办事了,而是这些年没有哪个宫妃皇子公主不长眼敢得罪娘娘,他自然就清闲了。
而且在冷宫还有一个好处,谁死谁活他说的算,还不容易被发现,皇后娘娘正是因为这点才明贬暗升将他撵到这。
所以啊,这地千金不换。
不过这些不好和赵一和说,这些年他们从小小御苑离开,又都各自为政,服侍着天底下最貌合神离的至尊夫妻,心里不知道上了多少锁。
徐三笙轻笑着推一把瓜子过去,看赵一和一直喝闷酒也没多问。
想说的自然会说,不想说的他那张嘴可比死人紧。
过了许久,赵一和吐出一口浊气:“有时候真羡慕你的洒脱,心无牵挂,无所畏惧。”
“诶,可不是,”徐三笙摇头,嘴里花生急急咽下肚,“我怕死,也怕这皇宫里所有能夺我性命的贵人。”
“不像你一条命也不知道要折腾成什么样,”这么说着,念及旧年情意,他不禁多话,“禁军这玩意儿都是贵人们玩的,你偏偏要插上一脚,现在能好端端地交出去你应当高兴,老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总管太监已经是咱们的顶峰了你该停手了。”
这已经是他看在过去赵一和的救命之恩而破例提醒了,只说这么一次。
赵一和苦笑:“是啊该满足了,可是我还有想杀的人,想护的主……”
酒后意乱,让他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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