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十指紧扣。
林景焕瞳孔紧缩,震惊受伤的感受袭来,慌忙闭上眼,将头转向一边,心上却像被拉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涌。
他转头的那一刻,旁边的两双手赶紧撒开。
第一次十字紧扣是在信阳军营,那时荒唐,但都不算意识清醒。
这一次临时起意……怎么说呢……还怪恶心的。
很不习惯,很不适应。
掌心相贴时,男人手上的厚茧摩挲着女人细嫩的手掌,它不是左手摸右手,而是男子摸女子。
那鸿图像玩史莱姆,揉来搓去,越玩越来兴致,修长的手指会加重禁锢的力量,拇指划过旁边人的手背指关节……
梓桑像是摸到发热的沙子,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就会痒,很痒,痒到心里。
她还有点热,耳朵一下又烫又红。
林景焕看见了,又闷了好大一口酒,一杯又一杯,直接忘了要和那鸿图聊什么。
这时乐曲停下,舞者入场。
酣畅淋漓的大皇子凑到那鸿图面前:“君侯可还有想听的,不是我说前后二十年的名家作曲,我是信手拈来。”
那鸿图摇摇头。
林景容笑容收了些,想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喜怒,什么都看不出来后又去看梓桑的脸色。
“大殿下弹得很好。”明媚的语气,真心实意的夸赞,林景容又从中得到了安慰。
“吃吃吃,还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开口,东宫的厨子比御膳房也不差什么了!”
他一开心就更加殷勤。
见到林景焕一个人喝闷酒还过去拍了他一下。
“二弟!客人在呢,克制些!”
林景焕不知道喝了多少,面上染了红,眼中进了水,一副失意的模样。
林景容暗自嘀咕,该失意的应该是他吧,他可是惹了官司,不比太子广受百姓爱戴,父皇器重,“你呀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景焕哪还能想什么,眼里心里只剩下那旁若无人的牵手。
那样,自然。
他又看过去,那鸿图给妻子夹了块肉,梓桑给丈夫碗里放了棵青菜。
夫妻和睦,相敬如宾,佳偶天成,大抵如此。
他真的要忍不住流眼泪了。
急急忙忙起身,带倒几个椅子。
“二弟是怎么了?”
林景容摸不着头脑,又没人回答他,只能眼睁睁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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