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态度来对待他,而是认可他,给他更多的助力的话,他未必比我差。”
“撒韵容,我自己就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在工作上,我还是很虚心的。但在家庭生活方面,我就是根本听不进别人说什么的人!”
“所以我知道,我劝你没用。你和我一样,根本不会听……”
“只有等儿女自己一个人过了,而且她过得比你想像中的要更好,你才能真正放下心来,然后开始后悔。”
姜宽叹息道:“撒韵容啊撒韵容,你啊就等着后悔吧!”
撒韵容大哭了起来。
不仅是姜宽劝她,不要再过问撒晶晶的事,
撒韵容的兄嫂也劝她放手:
“妹妹,你就别管晶晶了!你今儿不是见着她了吗?不也是你自己说的,也就十来天不见,晶晶身体好了,也更有精神气儿了!那就证明着,在这十几天里她过得很好。”
“是啊妹妹,你就放手吧!别再过问晶晶的事了。你不管她,才是真正为她好。她要是受了委屈……她会回来找我们的。再说了,姜首长也帮忙看着晶晶呢!”
撒韵容虽百般不愿,可她拿姜宽完全没办法。
于是她又向姜宽打听关春玲的事儿。
关春玲姐妹一早就跟姜宽打过招呼了,姜宽知道她们不想认亲的意愿,便十分推脱,一律用“可能吧”、“我也不太清楚”、“据说是这样”、“有机会我帮你问问”和“哎呀我就是一退休小老头他们也不跟我说这些”之类的搪塞过去。
就这样,撒韵容既没有得到撒晶晶的下落,也不知道关春玲的详细情况……
她哭得伤心极了。
然后姜宽又告诉撒韵容一件事儿——她的丈夫周衡已经在三十余年前去世了。
闻言,撒韵容震惊得连哭泣也停顿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姜宽。
姜宽一早放话下去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