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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莉亚表情为难起来。
她蹲下,试图商量:“我过去看一眼,就看一下是谁,然后就去找医生好吗?”
小库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西西莉亚双手合十:“拜托你啦,求求你嘛,小库最好了。”
随着她弯腰求饶的动作,插着刀的伤口周围原本已经凝结的血痂崩开,地上又多了一些滴滴答答的红色。
随着小库手中的长枪掉落,这场漫长的对峙终于结束了。西西莉亚发出小声欢呼,她抱起小库,和他贴贴脸颊,又说了些“小库最好了”之类的话。
她动作娴熟的从身上找出一些铁灰色的小颗粒,将它们全部用小库的长枪碾碎。最近身上总会出现一些这种小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新品种的寄生虫——难道机械生命也会有寄生虫吗?有机会要问问达芬奇亲和巴贝奇先生。
她脚步不停,向大门的反方向,囚犯区的更深处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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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除小丑的恶作剧包裹绊了红头罩和红罗宾一小段时间,他也许还有其他的后手,但是情况变化如此迅速,恐怕他已经没有机会继续实施了。
阿卡姆病院外,到处都是被疏散的病人,再确认没有危险之前,这群病人的安置工作是一个令人烦恼的问题。精神病人的超低机动性和超高不确定性让转移变得难上加难,到现在他们都还滞留在阿卡姆病院巨大的院子里。
焦虑和恐慌几乎击倒了米莉,她想要缩在角落吃一切能吃的东西,但她现在却像一只陷入僵直,却努力让自己活动的瞪羚一样,用细弱又磕磕巴巴的声音向每一个能看到的白大褂和工作人员询问。
“西…西西莉亚,她,她在,哪里……”
无人应答。
病人们有嚎哭的,有尖叫的,有把自己的头塞进车底的,有想要咬别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