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可面色却是已然沉了下来,
“安息香?这倒是稀奇了,盛先生,还跟南疆有联系呢?”
她本以为,对他了解的,还算多。
盛怀安略微摇了摇头,拿起手中的茶盏轻抿了一口,唇角含笑,
“倒是我小看了你。”
一时间,屋中安静的连一根针掉落,都能听得很是清楚。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
甘霖殿内,容泽站在御桌之前。
容珩带来的暗卫,已然尽数被拿下。
甚至派去重华殿的杀手,也尽数被拦截。
宫宴,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只不过是在梅园。
这场容珩以内院命妇为棋,以自己的性命为赌注的局,悄无声息的,输了个彻底。
他在朝势力不深,甚至可以说很是微薄。
可若是今日容泽和皇帝身死,文武百官的内院命妇又尽数在他的手上。
这一招釜底抽薪,他自然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
虽说来路不正,许是会被人诟病,但终归此刻可以得到。
剩下的事情,以后徐徐筹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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