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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他的话后,苏淮安的身体罕见地一僵,但很快就回复了原来的模样:“是。”
泽祀的眉毛微挑:“你不想过去?”
苏淮安顿了一下才道:“淮安听主人的。”
泽祀闻言笑了,但语气却比刚才更冷:“不错。你的喜恶并不重要,你是我养的一条狗,我要让你过来,骨头断了都得给我爬过来。”
“淮安明白。”
泽祀转头看着来时的那条路,已经有下人将吃食送了过来:“吃完饭后就下去准备吧。今晚我不过去,把你身上的痕迹好好洗洗,明天上路。”
“是。”
......
第二天一早,他们便坐着兽车出发,为避开人烟,走的是阳关道。
那是连接两地最近的道路,往返最快不过十日。
已是第五天,按理来说今天太阳落山前,他们就会到梼杌地界,但这一路上却他们却没有什么动静。
兽车上,苏淮安坐在中间的软榻上,弹着古琴。
泽祀斜倚在软椅上,撑着头看他,忽而道:“淮安,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吗?”
苏淮安闻言停了琴,仔细的分辨,却只听到了一些鸟声,他如实道:“只有鸟鸣。”
泽祀闭上眼睛,默了半晌才道:“云雀。”
话音未落,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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