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作响。
谢衡十分不解,自己想象中的夸赞勉励之词未曾听闻半分。
“谢衡,你残害手足,罔顾人伦,谋杀太子,该当何罪!”
谢衡看着紧闭的城门,城外也是一片冷清,瞬间明白过来。
这哪有什么庆功宴,分明是想要他性命的鸿门宴。
“父皇,儿臣一直衷心耿耿,对太子也绝无二心,求父皇明鉴。”
“好一个绝无二心,你告诉朕,这都是什么!”
皇帝的态度很是冰冷,周围的大臣早已将铁证摆在他面前,他还要狡辩什么。
太子是帝后之子,嫡长继位,名正言顺,庆国的皇位决不能落到一个区区庶子手上。
他将大臣们递上来的折子本扔向谢衡,“朕念你立了战功,严峻酷刑一概免去,赐你全尸。”
谢衡怔怔看着被手上的奏折,这书写的所谓证据,皆是朝中太子一派在他外出平复战乱之时随意捏造,他们一同上书弹劾他残害手足,欲取而代之,不轨之心昭然若是。
“父皇—”
“如尔还是冥顽不灵,即刻活捉送去刑部!”
谢衡从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可无论是危机四伏的深宫还是暴乱不平的战场,他都拼尽全力夹缝求生,所求的不过一份父子情。
“父皇,您还记得孩儿的母妃吗?您和母妃伉俪情深,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从未企图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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