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被楚将离打断,白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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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干脆只回答一个字,免得一句话一直被憋着难受。
“好,谢谢。”楚将离忽然走到白亦文的身边,从他的手中拿过伤药,转身便回了屋里。然后,干脆利落的关上了房门。只是在关门之前,隐隐约约的飘来了一句道谢。
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白亦文僵硬的抽了抽嘴角,最后还是选择离去。不过也是,人都回屋了,他一个人站在这里是要干嘛,当门神还是当雕塑?
但是在临走之时,白亦文忽然走到了插着簪子的石板前,拔出了那支刚刚割破自己脸颊的簪子。
悄悄的躲在房门后面,楚将离一直注意着白亦文的举措。当看到他去拔簪子的时候,终是忍不住的偷笑。
嘿嘿,她在来这儿的路上,可是看到满园的奇花异草,刚巧就看到了好几种自己认识的。于是,有优势不利用,可是会遭雷劈的。
虽说她和白亦文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怨,可是导致自己身上多处伤痛的毕竟是他。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自然是要在他身上找补回来那么一些。
而且她真的已经算是非常非常厚道了,只把东西涂在了那簪子的装饰处。也就是说,即使白亦文的脸被那簪子再划多十几道血痕,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但如果是他自己忍不住,偏偏要把那簪子拔出来,可就怨不得她了。
眼瞧着白亦文拔出簪子后出了客院,楚将离轻轻扯了扯嘴角,便安心的回到床上,放松的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楚将离早早的便起了床,自己去了院子里打水洗漱。等到一切准备好了之后,看看表才不过6点半,顿时就觉得有些郁闷。
时间这么早,真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想来想去,楚将离还是觉得应该先去找沈君宇,拿回自己的牌子才是要紧。顺便……再看看白亦文经过一夜之后,成了什么样子。
想到就做,楚将离立马便出了院子,也不管自己身上的现代服饰是不是会惊吓到王府里的人,便照着昨晚的记忆独自摸了过去。
不知是她幸运,还是什么原因,总之一路上她都没有看到这附近有人。隐匿行踪向来是她的拿手好戏,若是有暗卫存在她不可能感觉不出,而这也是为什么昨晚她能够那么准确的知道白亦文位置的原因。
虽然心里奇怪,楚将离却并不将它放在心上。每个地方都会有所谓的秘密,而对于这些事情,她一向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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