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还在外面私讨芳心呢?”桓昱笑意更深也更冷,“嫂子知道了该多难过。”
操。
这件事周迟百口莫辩,只好变相在家“面壁思过”,整整一周都没踏出家门。
初秋的午后,阳光肆意播撒,晒得人微微出汗,周迟给花架上的花浇完水,搬来躺椅,背对着太阳落山的方向,坐着百无聊赖地看书。
书是从桓昱书房里随手拿的,关于科学类,他翻了半天,云里雾里,只好回去换了本。
坐下刚打开,看了两页发现是经济类,他更看不明白,最后干脆胸膛起伏,心不甘情不愿地丢下书,躺在躺椅上生窝囊气。
周迟来榆京这么久,只给周罗打过一个电话,他点开阳城家里的摄像头,看周罗正在择菜,准备晚上蒸包子。
摄像头动了动,周罗捕捉到声音,他抬头盯着摄像头,语气试探又雀跃地问:“小迟吗?”
周迟看他一切安好,从软件里退出来,他放下手机,双手抱在胸前,懒散地歪着脑袋。
城市大道的车流声,越听越心焦气躁,周迟换了个姿势,干巴巴坐着。
他点了根烟,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自然垂下,白色背心包裹着他的背脊胸肌,手臂肌肉线条,随着胳膊抬起落下的动作起起伏伏,成熟又野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阳光刺眼强烈,周迟侧过身,正对着隔壁的连廊阳台,他抬手把烟蒂送进嘴里,无意撞见隔壁的主人视线。
omega清冷白净,身上披着异域风情的披肩,他拎着浇水壶,看周迟看得有些出神,生动眉眼浅浅的柔柔笑意。
周迟无动于衷,他低头摁灭手里的香烟,起身回到客厅,顺手关上阳台的门。
隔壁的omega一连好几天都在观望,偶尔看见周迟的身影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