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尾地问桓昱:“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周迟朝他勾勾手指,没等桓昱走到身前,他伸手抓住人系在衬衫上的领带,无限拉近自己。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桓昱双手摁在红木桌面上,注视着他的眼睛,深邃眉目下蓄势待发的某种情绪。
漆亮的质感倒映着两个人暧昧的姿势,周迟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卷他的领带,直白的目光上下打量,这是他第一次见桓昱穿西装。
“知道我是你男人。”
和上一次冬天差不多的场景,酒店房间里,周迟还是热,承受着更急更密的吻。
桓昱扯下领带,缠--住周迟--的--嘴,领带两端绕到他脑后,用力打了个死结。
“哥,这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给你机会。”
周迟被迫仰头,顶上的白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黑夜悄无声息降临,周迟仰躺在床上,他在擂台上经历过很多次血肉模糊,一直觉得自己的忍痛能力很强,但是这也太疼了。
不是皮开肉绽的那种疼,是又胀又疼,有种被生生劈开,五脏六腑都错位的错觉。
周迟闷哼一声,握拳的指甲陷入肉里。
疼。
周迟咬牙挤出隐忍的哭腔,跟桓昱说他要背过去,桓昱擦掉他眼角的泪,耐心温柔地解释,说趴着更疼。
......
又一盛夏蝉鸣,alpha洗漱完,回到卧室掀开被子一角,用下巴蹭了蹭还在熟睡的人。
“哥,我回榆京了。”
“嗯。”
周迟昨天夜班,早上六点多才回来,洗完澡让人没理没由地弄一顿,这会儿刚闭上眼睛。
“哥。”
周迟阖着双眼,没脾气地回应,“嗯。”
“你闻闻我。”
从两人搞到一起,每次亲热,桓昱都很执着让周迟闻他,问他自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周迟一个beta,对信息素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