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麋和我都在同一个省。
我看陆麋一点也不着急地坐在寝室里打游戏,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陆麋说他高中同学来这里玩,他先陪他们逛逛再回去。
他似乎全情投入在玩游戏,但是表情却没有多享受,反而像是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
我看着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的滑动,一阵激战后,屏幕变灰,显示复活倒计时。
陆麋把手机往桌上一放,眼神有些空。
从那天晚上,叶泊则没有接电话的那刻,我总觉得,陆麋身上被什么东西覆盖住了。
他明明也是笑着,或是跟你打闹,但却仿佛背负着什么粘稠的,黑色的东西。在他的血管里缓慢的流动。
他就像是不小心陷进了沼泽的茉莉。
花瓣小小的,枝桠矮矮的,沼泽却很深,很广。
我去火车的那一天,陆麋粉丝一起去了,他说他朋友今天的车票,正好赶上一块了。
他一路上戴着耳机,显得很沉默,下车的时候,有个女生拉着行李箱,追上来,紧张地问能不能加陆麋的微信。
陆麋面无表情地指指耳机。
显然不想搭理。
女生却举起手机,显示出了wx二维码。
陆麋眼底翻上一片厌烦,直接和我十指紧扣,举在女生的面前,说:“我男朋友,懂?”
我:……
被当作工具人用完后,陆麋就松开了手。
我看他兴致不高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
这是我和陆麋寒假前的最后一面。
寒假充实却又很空闲,我在家躺到了大年三十,然后开始跟着我妈挨家挨户走亲戚,间或和以前的同学出来聚了聚。
在我参加同学聚会的时候,我刷到了叶泊则的dy,他去了南半球度假,那里天气晴朗,沙滩上全是日光浴的人。他赤裸着上身站在冲浪板上,黑色眼镜遮住了他的双眼,但是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