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她的脸颊肉眼可见地变得绯红,点了点头, 说:喜欢的。
周之莓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 赫维托都没有忘记。
事实上,赫维托必须得承认,一开始他的确没有任何经验。他以为并不需要那些复杂的过程,因为只要顺利地进入之后,她就已经快要不行了。
可他在有一次无意间亲吻她的皮肤后,看到她震颤失魂的反应,几乎是下意识地发觉这会让她愉悦和喜欢。于是他开始寻求得到她更多的反馈,想让她从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乐。
现在的他渐渐熟悉她的身体,知道每一个会让她失神的地方。他不仅能够熟练使用自己的手指,也会运用自己的舌头。
落地窗打开着,有晚风吹拂起白色的纱帘,赫维托靠坐在躺椅上,矮几上的六角玻璃杯里有小半杯的烈酒,杯壁上凝结了一层冰冷的水珠。
赫维托很少喝酒,在自己的意志最为薄弱也最为痛苦的时候,也并没有选择酗酒或者是嗑药。
他知道,她讨厌烟和酒。
除了本身有洁癖之外,赫维托也会有意无意地迎合周之莓的喜好。
她似乎非常喜欢看他穿西装的样子,见面时,那双狐狸眼会而过某种兴奋的光芒,他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她多看了眼某日他的穿着,那么他并不介意下一次再以同样的穿着打扮来见她。偶尔他换一种休闲的装束,似乎也会让她眼前一亮。
夜从黑变白,晨光微熹。
赫维托得出一个结论。
她又在骗他。
如果这一切都是她装的,那她不去角逐奥斯卡影后桂冠真的是有点可惜了。
两户人家挨得如此之近。
赫维托仿佛能够清楚感受到周之莓在另一间房子里的呼吸声,以及她的体温、她的心跳。
不对,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这些幻觉在这两年里,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映入他的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