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
最后酒送上来,两人开始斗酒,许文乐语气磨刀带枪,边远奕也擅长两面三刀,不堪示弱地怼回去。
许文乐到底酒局经验少,输了阵,被同事带走。
边远奕看起来神智清明,动作正常,但其实已经醉了,头有些痛,心里也被许文乐有些话激到有些烦躁,一上车,就伸手扯开了束缚感强烈的领带和袖扣。
陈慕霖回到家里,心情略微有些低落,过了大约六七年的光景,陈慕霖最熟悉的家和家人都换了遍,甚至他妹妹都不记得他。
他爸也死了,死得毫无征兆,完全就是不可预测的意外。
陈慕霖有时也真的怨他,就算他死了,死了还要扔几个烂摊子给他。
即便他死了,陈慕霖对他的感情依旧是常常复杂而怨恨。陈慕霖现在的一切差不多可以说都是他造成的手笔。
十八岁的陈慕霖,不说是什么风光恣意、自信潇洒的人,但到底是这个年纪,风华正茂,精力充沛,正处于未来一切都没成定局的年纪,每个人几乎都怀揣着前程无限可能。
但陈慕霖十八岁那年却是最悲痛的一年,血泪斑斑,苦楚、委屈都只能打碎了哭着往肚里咽。
陈慕霖2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