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女人都拦不住?”边远奕活动着修长指节,压着心里的暴戾,缓缓靠近刚才围在陈慕霖旁的几个私保。
右脚勾起,往前狠厉一踢,像是发泄,快到让人反应不过来,面前的alpha佣兵就捂着胸口呲牙咧嘴地倒在地上。
倒了边远奕还不罢休,单膝跪地,拳头宛如硬铁,一下接一下,打得人头破血流。
“他要是真出什么事,你看我弄不弄死你。”
当天晚上执勤的私保全都被边远奕打了,鼻青脸肿,尤其那个在大门前放人进来的,手都被踢脱臼,呕得地板上好几滩血垢,连夜晚带有水汽的草坪都散发出淡淡的血腥。
换班休息的其余私保和听到风声的阿姨一时间都人心慌慌。
边远奕打完人,手脚微微发麻,发型也彻底乱了,微湿的黑发垂落到让人看不清神色的悒郁眉眼上,汗水浸润黑色的衬衫,薄薄地贴在贲起的肌肉上。
暴力发泄改变不了结果,但是解压。边远奕释放了方才的一些戾气,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夜凉如水,边远奕矗立在原地,迟迟没有回屋里面,在身后影影绰绰,树摇风动的背景里,静静望着远处的房间。
已经熄灯了。
也不知道是他醒